子宫颈癌忆郭林练功经验脑癌

缅怀我的救命恩人——郭林 气功大师(施柯)

我叫施柯。女。1992年5月出生四川省江津县一个城市贫民的家庭。

我是一个“双料Ca”患者:65年、67年,因子宫Ca先后两次开刀;78年3月,经宣武医院脑神经外科作脑血管造影检查,检查报告单的结论是:“脑动脉瘤?颅内转移Ca”。(宣武医院的门诊号:862645)流体虽不大,但它靠近中枢神经,又因它是长在动脉血管上,不能做手术。但不能做手术、又恐因瘤子破裂(血压升高,感冒发烧,甚至打喷嚏都可引起瘤子破裂)而造成脑溢血的严重后果。那时,又无可靠的药物治疗。所以,当时宣武医院的代夫以安慰的口吻说:“回家绝对卧床休息,想吃什么就买来吃吧!”他的这番好心,表面上是在关怀我,实际上是给我判了死刑。
就在那“暂时死不了,但又活不好”的情况下,于80年3月由友人带我去北师大学习“郭林新气功”,5月又去地坛公园于大元老师任教的Ca症病班学习;11月又参加了郭老师亲自授课的新辅导员学习班学习;82年还参加了郭老师亲自组织并亲临现场指导的中级班学习。
从学功的第一天开始,我真正是按郭老师要求的“风雨无阻”坚持“天天苦练”。不管是严寒酷暑,也不论是星期天、节假日,每晨起床后的首要任务,就是练功。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啊!我练功的疗效是直线上升的。80年秋天以前,有时还服用几幅中药,以后就不服药了。练功一年以后,我的脑动脉瘤,没有开刀,没有手术、化疗,主要是靠“新气功”和少许中药,头不痛了,眼能睁了,眼球能上、下、左、右的自由活动了,视力也正常了。
郭老师新创的这套新气功的主要特点之一,就是辩证施功。尤其是对脑子长瘤(包括恶性、良性)的患者来说,郭老师真是花了很多、很多的心血啊!脑瘤患者在练功前的预备功和练功后的收功,都是与心脏病患者的方向是相同————面向南方。在我刚学功时,教功的老师要我怎样做,我就按老师的要求去做,还顾不上去问“为什么”?经过一段时间的练功,经过自己思考,觉得脑子长瘤的患者与心脏病患者在作预备功和收功时同向一个方向,是对的。在一般情况下,人们说话时,都是习惯性地说:“我心里想了个问题“;再问别人时,也是说:”你心里想的什么问题“?或者说:“你对这个问题,心里是怎么考虑的”?所以我想:脑瘤患者和心脏病患者都是面向南方做预备功和收功。这是合乎客观实际的。
       心脏的生理参数是“七”,所以,练“郭功”的心脏病人,练吐音功时,都是吐“七声”|或是吐“七的倍数”。而我脑瘤患者,练吐音功时却又与心脏病患者不一样了,我是吐“九声”,或是“九的倍数”。关于这一点,我也在其他有关老师的启发下,悟出点道道来了。因人脑在人体的上部,上属阳、下属阴,而“九”是调阳的,这也是对的。
  可是我吐的音是“哦”音,而心脏病的慢性病人,则是吐“征”音,肿瘤病人则是吐“哈”音。关于这个问题,郭老师在世时,还没来得及向他老人家请教。 练“郭功”的病人中(包括Ca症、慢性病)吐的那些音(哈、豁、东、西;角、征、宫、商、羽)都可在《峨嵋十二庄》和《黄帝内经》上找到。唯独我吐的这个“哦”字,在以上的书中都找不到。不知道这个“哦”字出自何处?不管这个“哦”字出自何处,反正,我练了“新气功法”的有关功法、又吐了“哦”音,我的脑瘤消失了。这一铁的事实,可以证明郭老师要用脑瘤病人吐“哦”音、是完全正确的。
下面是我追忆以往与郭老师接触的亲切情景:
80年初,我在北师大学“新气功”时,只是在郭老师给辅导员讲课时(那时、郭老师给辅导员讲课,是借用师大的教室;当时,师大的陶秉福老师允许我们在师大学功的学员也去听郭老师讲课)我才能见到郭老师。80年5月,我的脑瘤大有好转,我自己一个人就能去地坛公园参加于大元老师任教的Ca症病班(北师大只有慢性病班)学功了。那是郭老师的家住在方家胡同,她每天早晨都要到地坛公园练功;有时还要给病人查功。所以,我们与郭老师见面的机会就多起来了。
郭老师给病人讲课或查功时,她对病人的要求是很严格的。在冬天郭老师要求学功的病人(男、女都一样)要戴帽子;另外在收功休息时,不准病人坐在凉或潮的地上。只要是郭老师给你提出这样的要求后,如下一次郭老师见到你时,你还没戴帽子,休息时你还坐在地上,郭老师就要严肃的批评你:“下次见到你时,如你还不戴帽子、你就不要来学功了”。郭老师还说:“头顶上有个百会穴,好似“皇门”,而五脏六腑好似“黄庭”。寒风从“皇门”进去、“黄庭”就会大乱;“肾是人的先天之本”,要想长寿,首先要保肾,所以,不准坐在地上。当我知道了这些利害关系后,第二天就乖乖的戴上帽子,手里还提着小马扎,去地坛公园学练气功!
在教功、查功以外的时间,郭老师与病人接触中,又是那样的“平易近人”。自80年5月到地坛公园学功后,见到老师的机会多了。那时,郭老师见我时,她叫我“施大姐”,当我第一次听她这样叫我时,就很不好意思,当时我的脸都红了。后来,总是叫我“施大姐”,我也听惯了她这慈祥亲切的称呼,我又觉得郭老师是那样的“和蔼可亲”啊!
84年10月底,是郭老师亲自送我去大兴县、黄村镇中建一局建委职工医院办班的。我根本没想到再过40多天,她就要离世而走了。
每当我想起这样幸福的情景,就会激发起我对尊敬的郭老师思念的情怀!
我们这些学了“郭林新气功”,而战胜了癌症,重获新生的康复者向您高呼:郭老师、您安息吧!在我们的有生之年,一定要继承您的遗志——致力新气功、造福为人民。
编者按:作者为郭林新气功研究会名誉理事,患子宫癌3年,脑瘤15年,一九八0年学郭林新气功

编者按:‧施  柯  女,宮頸癌、腦動脈瘤顱內轉移, 1924年生,北京市石油化工科學研究院離休幹部。

患者因患宮頸癌,於1965年、1966年兩次手術。

1975年頭痛,眼脹,9月經北京宣武醫院確診為腦動脈硬化。11月眼睛出現複視,經治療基本恢復視力,能上班工作。1977年底眼又出現複視,並越來越重,右眼不能睜開,眼球不能轉動。1978年3月經宣武醫院血管造影確診為腦動脈瘤顱內轉移癌。靠近中樞神經,不能手術。大夫要求患者:絕對臥床休息,想吃什麼就買什麼吃。

在死不了又活不好的情況下,於1980年3月學練郭林氣功。配合服中藥,一年以後頭不痛了,眼睛也能睜開了,面色紅潤,看書報可用眼睛了。

練功的功目有:1980年3~6月,上午練自然行走法40分鐘,中快行走法20分鐘,一、二、三點行走法各20分鐘;下午練手棍按摩法;晚上練腳棍按摩法。

1980年7月至1990年,上午練自然行走法40分鐘,升降開合法、吐音「哦 (wÒ)」,特快行走法20分鐘,中快行走法20分鐘,一、二、三步點行走法各20分鐘;晚上練涌泉按摩法;三陰等指針按摩法。

1990年至今,早上練自然行走法60分鐘,一、二、三步點行走法各20分鐘。

她康復後除了自己堅持習練郭林氣功外,還輔導癌友操練,幫助癌友康復。目前她的身體狀況良好,但已年高80歲,不再擔任郭林氣功的教師。